原作中連隊時代捏造有注意。
作者腦子壞去(RY





  利恩正前往今夜的傳訊值日室。

  這個工作一向吃力不討好,新生渦的情報隨時可能由潘德莫尼那終年運轉著的大型演算機械傳至地面,出外任務的連隊隊伍也有機會傳遞訊息回來,所以傳訊員往往必 須繃緊神經守徹夜直至換班人員到來才能闔眼。這些工作原本應當由兩個人同時負責,以防止其中一人睡去或是遭逢意外變故支援不及,而利恩則是用了一瓶自釀的 葡萄酒準備前往賄絡當晚執勤的訓練生們,順帶一提,是加過味的。

  連隊是一個紀律森嚴的場所,阿奇波爾多教過他,普通訓練生別說是外出了,連弄瓶酒進營區都有問題。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舉例來說,像是阿奇波爾多的床板底下就有個暗門,裡面藏著專門釀酒的小型酒窖,思及此處他彷彿可以看到那個男人故作俏皮地對自己眨眼。

 

  噁不噁心,也不想想自己都多大歲數了?

 

  一邊碎念一邊拿著酒步上蜿蜒窄小的螺旋階梯。利恩並不是帶有嘲諷的意念,用旁觀者的角度來形容反而會認為他是抱持著很好的心情。

  畢竟距離阿奇波爾多跟隨D中隊出任務至今,已經過了兩週的時間。
這是他在得到指示書信後久違地與他對話。

  事情進行地頗順利,甚至超乎他所預期。利恩想著或許和今晚月色柔美也有關係,兩個傳訊員興高采烈地提著酒央求他為他們看顧半個鐘頭出外賞月。他向傳訊員們打 包票道酒的味道極好,而他既然只是出於想讓他們在無聊之際有份解憂杯中物的好意,當然會義不容辭地頂下暫時留守的責任。而未說出的則是其副作用為三杯下肚後包准他們一覺到天亮。

  因為怕有人闖進來他還特地鎖上了門,但他知道其實他的擔心是多餘的,根本不會有人半夜三更還會特別造訪這裡。

  依循著過去值訓所學習到的,他轉動數量眾多複雜的調節輪將儀表板的頻道調到阿奇波爾多信上所寫的波長。
起初只是出現像是壞掉的通訊器材般刺耳的沙沙聲,隨著他的細微調整雜訊的頻率漸低,最後背景只剩一片沉默。

  他清了清嗓子,對距營區不知道多遙遠的彼方通訊器傳出訊息。

  「敬告,這裡是紅隼,請蒼鷹得到訊號後回應。重複一次,這裡是紅隼,請蒼鷹得到訊號後回應。」

  『...噗嗤,我原本只是隨口捏造個代號,小鬼你還真的這麼正經啊。』對面傳來自己最熟悉男人那毫不節制的訕笑聲,即使不言明他也知道訊號已確實傳遞到達。

  「是誰說是特別機密任務要保持神秘的?」坐在旋轉椅上湊近了操縱臺,他將附在儀表板旁的大型耳機戴在頭上,頭圍對於還屬少年的利恩來說大了許多,他是將兩側伸縮帶調整到最小才略為符合尺寸。

  「所以說,你要我幫你什麼忙?」

  『這個嘛...的確是只有你才能做得到的事呢?』

  「很危險嗎?」話筒對側的男人即使見不到面,也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小徒話語裡興奮的顫抖與躍躍欲試,絲毫未察覺其實正一步步落入他所設置的圈套。

  『說是危險也不盡然,只是對你來說可能仍有點挑戰性。』

 

  吶...自慰給我聽吧。

 

  阿奇波爾多瞬間聽到像是什麼東西在落地前緊急被接住的音效,可以想見對側利恩失手摔了話筒又趕忙故作鎮定的糗態。

  

  他一直都對於掌握自己徒弟的行為之精準感到得意。

 

  「你叫我特別來這裡就為了這個?」

  利恩的聲音裡帶著滿滿不可置信,而阿奇波爾多像是以為他沒有聽懂似地再度複述了他的訴求一遍。語氣平淡單純地像是在談論今天晚餐他想吃烤魚一般稀鬆平常──如果能忽略掉點餐的內容物的話。

  『我不在你也一陣子沒做了吧。之前不是才教過你憋太久會對身體不好,這不正好?』

  放心,即使不太熟練我也會教你的。

  男人的聲音透過通訊器材稍稍地被機械音所扭曲,帶著濃濃的哄誘意味十足,撥動利恩的每一根神經。

  雖然事實正如阿奇波爾多說的一樣,青春期荷爾蒙分泌旺盛的青少年們正逢對性最好奇以及需要暴衝宣洩的時期。連隊裡面女性又如鳳毛麟角,於是三不五時總會有訓練生冒著被關禁閉的風險,就為了一探外頭世界的煙花巷弄。

  而不為同袍所知的是利恩早已脫離這個層面的煩惱。取而代之的是他得付出別人所不需支付的煩惱,一種名為阿奇波爾多的代價。

 

  沒有聽到拒絕阿奇波爾多就當利恩已經妥協了,布料摩擦的聲音於靜夜裡聽得格外清楚,他彷彿可以在虛空中勾勒描繪出甫跨越孩童與少年分野的利恩正和內心的天秤抗戰般,將手下探安慰那尚顯幼嫩的下體的模樣。

 

  「哈啊…呃嗯、嗯嗯。」

 

  急躁地掏出摩擦套弄著手上的器官,但性器豈是承受雜亂無章機械性刺激就能勃起的構造,過往利恩雖然也曾自己做過自慰的行為,但每每收尾仍然得仰賴阿奇波爾多幫他做最後衝刺才能攀到高潮。

 

  『善用拇指撫摸上面的出口,稍微用上點指甲摳也沒關係──不要只是單純的用手去擦,要找出自己會舒服的方式,集中在像是一摸就會被電流通過一樣的地方。』

 

  想像中潮紅著臉呻吟的臉龐被惹人哭泣的愉悅所佔滿,在在考驗著他的犯罪耐力,對於與他年紀相差如此之大的孩子──何況還是男孩──抱持慾望是一件多麼病態的事情他自己也懂得。與孩子所共有瘋狂與叛道者的血液交織流淌奔騰在他們體內的大河間,無聲注定荒野之民沒有獲得似常人認知幸福的命運,他在倫常加附的道德良知與順從自我間傾向選擇了後者,並順從生命的呼喚擁抱所有衝突與矛盾的心情,得到了他對於利恩的情感的總結。

 

  那就是對於阿奇波爾多而言,在這名為大地的獵場上沒有能夠逃離他槍口準星的獵物,一個都沒有。

 

  『空出的手從上衣下擺進去,輕輕的、從右邊的乳尖開始,稍微用兩根指頭夾住搓揉,等變硬後再換邊,可以用你喜歡的力道。』右撇子是不是普遍右邊比較敏感呢?無關插入的結論讓利恩在泣音間夾雜咒罵,胸脯間敏感點被他自己的指甲弄得腫脹刺痛,他感覺只是他一頭熱被男人玩弄在股掌之間,卻又沒有力量去抵禦那含在渾厚低沉裡的魔力。

 

  『再靠近話筒點,我聽不到你的聲音。』

 

  「不要、啊啊,太過分了…!」

 

  雙手都忙碌著使利恩難以完成男人交代的要求,他克難地將雙足縮起整個人靠在寬大的椅背上,並將話筒夾在頭顱與肩膀間才勉強不致使其落下。能夠抵禦寒冷的長褲連同底褲已經整個被滑落到地上,方便手淫而屈起大張的腿間充斥滿不容忽視的開放感,令他想直接哭出來投降,但是唯一能夠幫助他的可惡男人此刻並卻不在這裡。沉溺於此般輪迴越來越深,他甚至開始懷疑起他是否已離不開阿奇波爾多的掌心。各種意義上來說涵括什麼意義不要再深究,他會很想死。

 

  相信如果殺意可以隔空傳達,那阿奇波爾多應當早就被利恩心中澎湃著的羞恥撕咬得粉碎。

 

  「嗚嗚阿、啊…阿奇。」無力被掌握的話筒已經垂掛掉到操作台下,就算照著指示做,但他還是感到體內哪裡像個灌不飽的皮球一樣泛著空虛的疼痛,只有快感的爬升而沒有解放,從身體最深層散出的熱彷彿焚燒著他的腦袋直往燒滅滅頂的終點。

 

  『利恩,別哭。』

  「利恩,別哭。」

 

  男人彷彿參透了他心中積盡所有的委屈,利恩自認為自己的忍耐力算是同儕中屬一屬二的,但在聽到如此柔聲安慰後淚水再也無法抑制地決堤,身體處於極度敏銳的現下,他甚至有了阿奇波爾多的人就近在身旁的感覺,近的像他們只隔了薄薄的一扇門。

 

  不會吧?

 

  模糊淚眼間定睛一看,上嵌毛玻璃的門外的的確確徘徊著他所熟悉的黑影,利恩只能說是狼狽地連滾帶爬打開門,顫抖著發現他方才才想張口咬死的男人不是幻影而是真的站在自己眼前,單手還一臉尷尬握著通訊器。

 

  「你什麼時候,在外面、該死怎麼會回來的?」

 

  瞠目結舌地紅髮少年完全無法組織問句,但很快地他滿腔的慾火頓時化為怒火,意識到阿奇波爾多是刻意引導他做出如此行為令他半是被羞辱半是氣結,羞的是方才他所進行的自瀆行為幾乎崩潰了他的理智;氣的是對方打從一開始就把始末全看在眼裡,卻把他當成玩具般耍弄。

 

  信是幾天前寄出的,事實上他在與利恩連接上線時就已經回到營區,原本只是一時興起但沒料到意外的順利。察覺到自己好像做得過份,阿奇波爾多一邊還在反芻著要用什麼道歉詞做開場白比較好,依少年的烈性子大概免不了會被痛揍一頓,但預期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他只聽到把自己脫得半裸的少年在表情劇烈變化後哭得壯絕。

 

  「既然回來了、嗚嗚,就快快一點啊。」

 

  好痛好熱能夠讓他變得毫無反擊能力只有眼前的男人,或許這筆帳待少年自情慾的深淵清醒後會設法討回來,但那都是之後的事情了。理解到利恩離崩潰只剩下微米般的距離,阿奇波爾多慢悠悠地帶上了門,還待發作他動作太慢的少年被寬大的擁抱抱緊推入了傳訊室,大手直下刮過經過耐力訓練後變得緊實滑嫩的大腿肌膚,並往更內部凹陷的溝壑探去撫弄起軟嫩的囊袋。

 

  在他的補償行為開始前他不忘將持續通話的通訊器材關閉,再度出現沙沙的不協和音,伴隨嘎然停止的運轉聲響,被拋落於傳訊室外的通訊器回歸寂靜。

 

─FIN─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熒ke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